小安,三号楼下都都迟来的一声喊
都都

  • 本文作者(左二)和戴小安(左三)

对不起啊小安,今年清明时没来得及发个邮件给你。

最近一次接到你的电话大约是在2006年底。记不起我们上一次见面的时间了,连皮儿算七八年总是有了。无论是多会儿见过面,对所有我的发小们的记忆,时钟大约都是停留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,甚至更早。我和卫卫一口气从泰山顶跑下来,嘎六背着我玩骑马打仗,小川一剑刺穿自己的小腿,我和援朝到小安家偷火腿吃被他姥爷发现了,等等,等等。这些就是我对发小们的印象,永存于我那有限的长期记忆中。每次聚会,我都有预期,无非是想多捞回些旧时与发小们的往事,有一天带到另一个世界好好受用。

和小安的一次长谈,发生在上世纪70年代末小安在光明日报的家中,当时小安的父亲因故又一次受难。我们谈得很多很久,小安妈妈几次进来说,“都几点啦……”。 那以后,大家都变的忙了,为了各自的前程挣命。

二三十多岁以后,阅历丰富了,改革开放了,结交的人多了,但最知根知底的贴心朋友仍是我的发小们,这其中当然是包括戴学安的(小安姥爷就是这么喊他的(安徽人?))。

我想,儿时相识之人不一定就是朋友,但国会街26号院认识的一定都是朋友,一生的朋友。

小安是我一生的朋友。

[ 关闭窗口 ]